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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迦/难迦】ABO(含私设、生子)礼赞苏利耶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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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大家都在狂刷有生之年喃?有那么久吗?好吧我承认自己也是把前文重看了一遍才继续写的。不过我说了如果弃坑会把大纲放上来的嘛,既然没放,就是还没弃呀~~



     旁观王祭之变使得罗泰耶之子清楚的认识到了刹帝利王者的威严凌厉,在返回象城的一路上变得拘谨而沉默,只在祖父升车和宽厚的毗湿摩面前才稍显出符合年龄的活泼和真心的亲昵。在激盎几次向恒河之子问及对迦尔纳最初的印象后,毗湿摩和升车一同向罗泰耶之子讲述了少年迦尔纳一心学武的往事。本着苏多种姓的天分,升车提及迦尔纳少年时大败刹帝利武士、一心拜师学武的种种往事时多少还是透露出了不满的口气。已然认可了罗泰耶武艺超群的毗湿摩却不再介怀罗陀之子少年时的冒犯:“你们父亲跟激盎你一般大的时候,已经是在象城中首屈一指的战车武士了。他没有自己的战车,也要偷偷备起劣马和旧车闯入刹帝利武士们的战车比武。在他夺得魁首以后,是我宣布了他身为苏多不得参加比武。”

     “为什么不行!”入神的听着亲父的故事,年幼的罗什曼忍不住为迦尔纳忿忿不平“明明就是赢了,为什么不算!”

     “罗什曼,不要胡说!”年长的激盎虽然出口阻止了自己的弟弟,但眼底也流露出了对毗湿摩话语的不满。

     “恩,你们的父亲当初也是这么问的。我还记得当时他说,他一定会击败所有的刹帝利来证明即使身为苏多之子,他也是最强大的武士。 ”对于罗泰耶之子流露无疑的反感,毗湿摩不以为忤,“但是,孩子们,当你们的父亲这么说的时候,他还不是现在这个武艺在雅利安大路上鲜有敌手的战车武士。与技艺不匹配的自尊与自豪会给他和他最亲近的人带来威胁。”

     看着略有所悟的激盎和仍不知所以的罗什曼,毗湿摩笑着揉乱了罗什曼的一头卷发“我宣布了迦尔纳不得再参加比武,阻断了他再与刹帝利武士意气之争的道路。如果他就此放弃,那么也不失为回归他种姓天职的一个机会。但他坚持了下去,离开象城拜师学艺,现在才成为了未曾一败的强大战士。”

     回忆起当年迦尔纳少年气盛时的模样,毗湿摩笑着与升车说道“那个时候,迦尔纳在我车架前说得话你还记得吧?'我一定会成为一个Alpha,获得与您一战的资格'。”

     毗湿摩无心提起的往事触及了升车对爱子omega体质的担忧,忠诚的御者牵起勉强的笑容“他那时还是个无知的孩子。身为苏多,怎么可能不是一个beta喃?”

     早已知道迦尔纳体质真相的福身王之子轻叹了口气“Alpha又如何,Beta或者Omega又如何。你的孩子最终证明了他的确可以成为雅利安大陆上一流的战士。”

     “那么,刹帝利又如何,苏多又如何。我也一定可以成为父亲一样的大臂者!”听出毗湿摩话语中对迦尔纳的称许和隐隐流露出的对omega的肯定,少年越发肯定毗湿摩必然是罗泰耶的结许之人。

***********

     激盎兄弟二人再次与亲父团聚的时候,象城王储已经将满腔羞怒化作了报复坚战兄弟的缜密计划。在持国王和沙恭尼的协助下,般度之子们敬重的三叔维杜罗被委以了邀请天帝城主夫妇和兄弟一同前来象城参加赌骰大赛的重任。

     对于好友和自己所受的屈辱,迦尔纳更希望用战斗赢回荣誉,但既然难敌王储选择了用羞辱回报羞辱,迦尔纳也愿意听从挚友的安排。十字戏本是刹帝利国王对运势的掌握,以苏多身份长大的迦尔纳并不熟悉,在难敌王储忙于和健陀罗王细细筹谋之际,罗陀之子更多地陪伴在了两个孩子身边。

     对于迦尔纳的两个孩子,难敌同样深觉亲厚,忙于谋划之中王储也没有忘记邀请罗泰耶之子以宾客的身份留住在象城的宫殿之中。这座遍布了百子童年足迹的宫殿终于在多年后再次出现了孩童的笑语。小小的杵战士罗什曼更是因与难敌王储儿时相仿的勇武活泼赢得了甘陀利王后和俱卢王子们的喜爱,而善弓的激盎则时不时的寻着机会将象城内两位最负盛名的神射手拉在一起,接受两位大臂者在箭法上的指点。

     离开了父兄的时时叮嘱,年幼的罗什曼在王后和众多王子的宠爱中,时不时也会忘记避讳对迦尔纳的称呼。几次失口要寻找亲父的童言童语没有引起王后和俱卢百子的注意,但落到了前来问候甘陀利王后的犍陀罗王耳中却留下了心结。沙恭尼知道迦尔纳已被标记的身份,而此时这两个明显继承了迦尔纳武艺天赋的孩子让智谋多端的刹帝利对养子一说产生了怀疑。

     激盎已然是接近成人的模样,正好符合了沙恭尼对迦尔纳在学艺时期与人结下标记的推测。但罗什曼的存在也说明了在迦尔纳学艺完成后,仍然与他的Alpah有着联系。罗泰耶的助力是难敌重要的武力倚仗之一,健陀罗王不会放过任何隐忧。为了搞清迦尔纳的结许之人是否会成为一种威胁,沙恭尼开始留意起罗泰耶父子三人的一言一行。

     一旦着意观察起来,激盎对毗湿摩的亲昵与尊敬很快引起了沙恭尼的关注。对于恒河之子,少年流露于双眼中的孺慕有时会更胜于对他的亲父盎迦王。沙恭尼为自己的猜测暗暗吃惊,福身王之子天誓因终身不留嗣的誓言而被尊称为毗湿摩,也是将甘陀利推入无边黑暗之中的可恨之人。沙恭尼青年时曾经设计要让毗湿摩破誓而身败名裂,但恒河之子识破了圈套还将当时还是王子的沙恭尼赶出了象城长达十年之久。此时得到了毗湿摩可能破誓留下两个子嗣的线索,哪怕仅仅是设想也让沙恭尼的心如爬满了万蛇一般颤抖难耐。智计多端的沙恭尼以亲厚长者的模样接近激盎,旁敲侧击探听着少年对毗湿摩的看法:“年轻的大臂者啊,你看你的父亲和毗湿摩大人在一同为你演示箭法。他们谁开得强弓更有力,射出的弓箭更精准,使得敌人更畏惧。谁才是象城第一的弓箭手,请你告诉我。”

     看着毗湿摩与迦尔纳并肩而立的激盎充满了欢欣,毫不避讳的回答着沙恭尼“父亲射出的利箭犹如炽烈之火,毗湿摩大人的利箭似恒河怒涛,都是世间最难以掌握的力量。而我的力量只是营火涧流,又怎么敢评说两位大臂者的强弱喃?”

     沙恭尼听说过激盎在盎伽国追随迦尔纳时就能是能以利箭号令火焰的天才射手,便乘着少年专心注视着两位神射手的技艺时套问自己更关心的事“我看还是火焰之箭更让人恐惧吧,流水潺潺无力,即便随利箭而出也不过泼水入土,震慑不了强大的敌人。”

     “流水之力能轻易碎石覆舟,哪怕是我的微末技艺也能束箭成冰,撕裂精铜铸造的铠甲。伟大的毗湿摩大人是不输于任何人的神射手。”激盎确是无法分辨两位大臂者的箭法高低,因此直接否定了沙恭尼的推断。

     罗泰耶之子不经意之间透露出的信息逃不过沙恭尼的缜密心思,原本只想借着贬低毗湿摩的技艺来了解恒河之子在少年心中到底地位如何,却不想意外得知了激盎竟然与俱卢族的老祖父有着相同的技艺传承。雄鹰的子嗣都会长出矫健的翅膀,少年长年跟随迦尔纳身边却能掌握罗陀之子都不能驾驭的流水之箭,除了血脉的传承,沙恭尼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你的亲父向你提起过毗湿摩大人吗?”脱口而出的质问已经失去了掩饰和盘算,说不清的急怒使得沙恭尼也乱了方寸。

     好在专心投入在演武场中的激盎并没注意到健陀罗王的口不择言,只是略带遗憾的顺口回答“父亲十分尊敬毗湿摩大人,但提起他的事却不多。”

     一问一答的时间,已经足够沙恭尼掩饰起一时的失态“这样……的话,你可以问问你的父亲啊。高高在上的地位和赫赫逼人的勇武只能让人产生敬畏和恐惧,如果你的父亲尊敬毗湿摩大人,一定有他的理由。你不想知道吗?”

     犍陀罗王的话到这才吸引了激盎的注意力,正直的恒河之子和激盎的祖父升车都提过当年正是毗湿摩禁止了迦尔纳参加刹帝利的比武,以亲父的脾气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对毗湿摩不憎反敬。藏不住心事的少年感激的拜谢了犍陀罗王,拿起了强弓加入了两位大臂者的箭法展示当中。

     少年难以按捺的雀跃落在沙恭尼眼中,自然知道激盎必然忍不住会在独处时向迦尔纳开口问起往事。象城的宫殿对于久居于此的沙恭尼来说每一个角落都已了然于胸,只要有心、狡黠的刹帝利有办法探听到最隐秘的对话。

**********

     “亲父,我升车祖父说起,您当年在象城挑战刹帝利武士,遭到了毗湿摩大人的禁止。”回到了父子三人在难敌宫殿中的房间,激盎忍不住向迦尔纳询问起来“您不是最恨世人嘲笑您的出身、否定您的才能的吗?”

     “毗湿摩大人并不是以出身来评断他人的人。”迦尔纳沉吟了一下,决定还是向爱子说出毗湿摩的高尚之处“当年我离开象城时的确愤恨他的专断。但是后来我在求艺期间见到了更多的世人冷眼,毗湿摩大人虽然禁止了我与刹帝利比武,但却没有因为我超越刹帝利的天赋而要加以伤害,他的磊落胜过诸多虚伪遮掩。”

     “可那也不代表他做到了不以出身评断他人啊。”迦尔纳的话连激盎都无法说服,而躲在暗处偷听的沙恭尼更是在心中嘲笑毗湿摩坦荡更接近于愚蠢。

     “不仅如此,求艺的路上,在我最接近放弃的时刻。是毗湿摩大人指点了我方向。”迦尔纳接下来的话让激盎和沙恭尼都大吃一惊“当年四处求学的我一心以为自己天赋超群,虽然是一名苏多,但也必然会成为一名Alpha,有足够的量掌握世间所有的武艺。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发现自己是一名Omega的时候,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毗湿摩大人。一个年轻 、虚弱还在发情期中的Omega却对着强大的恒河之子说着想要成为战士,只有毗湿摩大人能做不嘲不讽,帮助我度过了难关。还向我指点了这世间唯一会将Alpha、Omega、Beta一视同仁予以教化的名师,才让我有幸拜入恩师持斧罗摩门下。”迦尔纳陷入往事的回忆中,那是罗陀之子最无助的时刻,夜晚的深林中,毗湿摩也许根本没有认出那个狼狈藏身于池塘中的omega就是自己御者的儿子吧。

     迦尔纳兀自说着毗湿摩的宽容与正直,一边偷听的沙恭尼却暗自恼怒起来“什么'帮助我度过了难关',毗湿摩一定是趁机破了自己的誓言却不愿公之于众,才把迦尔纳打发到了持斧罗摩那里避人耳目。”自以为得知真相的沙恭尼飞快地算计着,迦尔纳的力量还要为难敌所用,撕破他和毗湿摩之间的关系并无益处。倒不如趁着眼前设计的这场赌骰,将毗湿摩和般度五子一并设计在内,演真正的一场好戏,才好出一口恶气。

废话再续:

马上就要赌骰了,懒得把具体准备阶段写得太多,赌骰这段在本文的大纲中,戏肉在后半段。所以还是在赌骰之前把沙恭尼和毗湿摩之间的纠结挖一挖吧。沙恭尼陷害毗湿摩而被放逐的那次,就跟当初他算计阿周那结果赔了迦尔纳的陷阱是同一个剧本。所以当初他才在实施计划时特别提防怕被毗湿摩识破……,太阳底下并没有多少新鲜事儿啦。

感觉再扯下去,激盎和罗什曼这两口锅在毗湿摩的背上要越来越大了!

花絮:

回象城的路上,毗湿摩:“孩子。我知道你现在不待见坚战他们几个,不过怎么说他们的行为也是基于正法。虽然让你爹受了屈辱,但你可不要记仇啊。我看阿周那那孩子挺看重你的。”

     “既然毗湿摩大人您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跟阿周那那孩子计较了”激盎os:算着我该是持国、般度、维杜罗的平辈吧。跟坚战、阿周那他们几个孩子计较就太不大气了。

     毗湿摩 :“???”这个孩子居然如此好说话?但是好像哪里不对?

     天帝城的阿周那:??????人在家中坐,亏从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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